简单来说就是没钱。
上辈子我给周静垫付医药费,给她当牛做马跑前跑后的照顾,垫的钱她没一样还我,每次我忍不住开口朝她提医药费的事,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拿她的猫说事。
一直到她放火烧死我,我的钱都没能从周静那里要回来。
这辈子,我一毛钱都不会帮她付,就连医药费都是特意喊的陈欣欣帮的忙,我太了解周静了,她也就在我面前恬不知耻,在外给自己营造的人设不允许她欠钱不还。
我的由找的太好了,周静没办法,只能不情不愿的给我拿了一百块的现金,“零钱等下还给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
我应了一声从医院出去。
找餐馆的时候,我特意找了卫生环境特别脏乱差的小店给她打包饭菜,看着老板一边擤鼻涕一边炒菜,一边挠头一边抓配菜,心里别提多舒坦,最好能让周静拉个三天三夜。
等老板炒好菜,我看了眼时间,如果没记错,上辈子这个点周静叫了好些人来医院看她,一边装柔弱,一边控诉我的恶行。
等我回到病房,就该被一顿数落了。
该来的总要来,前面的暴风雨不强烈点,后面的反击怎么能爽起来,我故意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,给足周静拉动吃瓜群众情绪的时间。
果然,我一进病房,就成了众矢之的,同学朋友们都开始指责我起来。
“许念,你怎么能这么狠心,球球也是一条生命,你明明可以救它,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它被烧死?”
“你明知道球球是周静的命,平时闺蜜长闺蜜短的,关键时候竟然跑的最快。”
“周静平时对你那么好,你简直太没良心了。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。
上一世,面对这场景,我极力解释,“不是我不救球球,是当时火太大了,我进去可能就没命了。”